開心作戲計畫《狂人》
看似複雜的設定裡卻又流於單一概念,仍回歸到我們對「正常/普通人」與「異類/精神病患」的既定印象。在建構與觀看過程中,到底是對「異類/精神病患」或這社會背後運行的「正常邏輯」有更多理解,還是將其視為一種創作的工具呢?結局能離開或掌控全局的仍舊是正常人,所代表的又是什麼?我們真的思考了背後的機制了嗎?其主旨越到最後反而越模糊不清。
同黨劇團 《白色說書人》
光影在這齣戲裡的處理,是「籠罩」的氛圍,不是精細的,反而有一種質樸的粗糙,跟戲的質感很契合,甚至有加分的功能。黑衣人(操偶師)摒棄傳統布袋戲操偶師的隨意裝扮,採相似於日本文樂或淨琉璃的裝扮,純粹是一種選擇,抑或一種潛移默化,不可切割的殖民心靈,特有其玩味兒。
嚎哮排演《太空救援:果頭計畫》
蕭東意及黃建豪兩人的喜劇表演節奏明快,彼此丟接話哏的反應相當敏捷,有時快到觀眾可能要愣個幾秒鐘才能夠跟上。蕭東意的表演常常有一種刻意的耽溺與無厘頭的固執,反觀黃建豪如果想要像蕭東意類似的方式玩哏,蕭東意就用冷處理帶動觀眾也冷處理。諸如此類的兩人默契以及觀演互動,喜哏與笑浪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
林羿成&陳明緯《被留下的魚》、全西園掌中劇團《國姓魚好滋味》
《國姓魚好滋味》較為特殊的設計是,有效連結戲的內外,而將劇中美食實體化。相較於《國姓魚好滋味》用線性敘事、戲台搭設來呈現中規中矩的演出,以台南大學戲劇創作與應用學系學生為主創團隊的《被留下的魚》,導演陳明緯、編劇林羿成則在敘事與空間的精巧搭配與運用間,以溫柔的口吻述說著想說的小故事。